周冬雨许凯主演电视剧《千古玦尘》原著《上古》续篇!
上古白玦之子再续仙侠绝恋,透露《上古》人物的最终结局!
他是九州八荒最纨绔的“神二代”,她是古往今来最逆天的小火凤,初见他就害得她魂飞魄散……如此深仇大恨,恐只有交付一生所爱才能抵消。
他们是情投意合的师兄妹,他们是同守天下的袍泽,他们是相爱相杀的冤家,是神是人是妖怪又如何?情之一字,众生难逃。
周冬雨许凯主演电视剧《千古玦尘》原著《上古》续篇!
上古白玦之子再续仙侠绝恋,透露《上古》人物的最终结局!
他是九州八荒最纨绔的“神二代”,她是古往今来最逆天的小火凤,初见他就害得她魂飞魄散……如此深仇大恨,恐只有交付一生所爱才能抵消。
他们是情投意合的师兄妹,他们是同守天下的袍泽,他们是相爱相杀的冤家,是神是人是妖怪又如何?情之一字,众生难逃。
脚下一条路,青石铺地,横壑生死,谓黄泉。 抬眼一条河,墨绿河水,照映今生,是忘川。 河上一座桥,以命为阶,前尘尽忘,名奈河。 尽头一块石,往生回首,尘缘皆断,即三生。 黄泉路,忘川河,奈河桥,三生石。 天命倒转,轮回漫漫,止步,止步。 瞧瞧,这几句多大气、通透,厚重!可惜,配上了江南吴侬软语的小调,……
“哎哎,丫头,看傻啦?”修言瞅瞅忘川中自个儿的脸,顿时不爽,他在鬼界可是毫无争议的第一美男,阿音看他就从来没看到连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过,遂小心眼补了一句:“比我差远了,有什么好瞧的。” 阿音收回眼,懒得搭理睁眼说瞎话的修言,搓着手两眼放光问:“这仙君是谁呀?”阿音整个身子扑得几乎与水镜平行,悬空在忘……
九州八荒,成天、妖、鬼三界,人界居于其下。三界之上,上古神界为尊。 六万多年前,混沌之劫降世,上古四大真神上古、白玦、天启、炙阳倾力迎劫,神力散尽,后陷入沉睡,上古界尘封。 两百年前,四大真神相继觉醒,上古界开启,三界九州仙妖神魔重迎后元上古历。 一百年前,真神白玦在渊岭沼泽湮灭混沌之劫以身殉世。真……
剑眉斜飞,轮廓深邃,着实是副好相貌,走在三界也能引得不少小姑娘心神荡漾。只可惜,染在眼底的顽劣之气生生让威武的气质跌落凡尘,只觉面前之人还是个未长大的少年。 急着寻夫嫁人的女仙君瞧了他,只会感慨一句:虽远景瞧着好,奈何还只是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当年梧桐岛凤染办的生辰宴上,他若不是听见华姝身边的女仙……
黑暗被打破,光亮骤现,生机勃勃的谷底一点点印在眼中。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百花盛放,溪水潺流。万物色彩斑斓,入耳跃然清冽。此景为降世的第一眼,再完美不过。 金黄的梧桐叶温暖香甜,梧桐树杈上的小兽舒服地翻了个身,半睁着眼打量新奇的世界。它懒懒打着哈欠,显然对苏醒之地很是满意。 一朵白云从天际飘忽落下,……
俗话说得好,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英雄如是,美人更是如此。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仙人也不例外,女仙君如过江之鲫,总得有个拔头筹的不是?当年三界最矜贵美丽的天帝暮光之女景昭早已隐迹,数百年后,这名声便落在北海百鸟岛孔雀一族的公主华姝身上。 华姝不过一千多岁,是孔雀王华默的幼女,她的降世颇有些传……
天界六万多年历史历经两任天帝,一为神龙暮光,一乃凤皇凤染。 暮光乃真神上古耗费万年时间磨砺而出,仁慈宽容,得万仙敬重。 凤染却是天生地养,脾性截然不同,她年少时乖张桀骜,成年后煞气凛重。谁都未料到暮光化身石龙镇守仙妖结界前,会将天帝之位交付凤染。凤染若为妖族之皇,怕是更合仙妖品味。 百年前仙妖大战,……
假山所围的空地内,灵涓听见碧云的埋怨,忙抓住她的手小声安慰:“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心里只记挂着你,等父君回了菩提洞,我便求他去南山提亲。” 南山碧剑上君和四方帝君交好,轻易得罪不得。他认识碧云在前,如今看来只得舍弃梧桐岛这一头了。哎,若是知道小凤君涅槃得如此之早,他当初也不会和碧云先私定了终身。 碧云……
话还未出口,梧桐林远处上空一阵凤鸣,两只五彩巨凤朝林中最大的梧桐祖树飞来。 看来师君派长老来看她有没有乖乖回巢了,还是等明日涅槃后再在菩提老祖面前和这个灵涓论论是非……凤隐暗自思忖,见长老迫近,没时间再管假山后等着回答的三人,直接化成一道红光朝梧桐祖树飞去。 昏暗的月色下无人发现凤隐的消失,三人足足……
梧桐岛上的宾客还未来得及沐浴在初晨大好的阳光下,东华上君幼徒失踪,大泽山众仙诉求凤皇遍寻全岛,最后在梧桐林里寻着了翻着肚皮睡得正酣的古晋仙君……这一连串消息就跟长着翅膀似的迅速传遍了全岛,一大清早的古晋就成了众仙茶余饭后争相嘲笑的谈资。 作为一个仙人,不得不说,大泽山这位辈分奇高的长辈的初次登场,实……
世界上凡是性别属女的物种,都喜欢炫一样东西:嫁的夫君;也喜欢藏一桩秘密:自己的年龄。 仙人寿命悠久,青春永驻,成年后几百几千的年龄差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没一个女君喜欢被人恭维一声“年岁长”,尤其是以美貌闻名仙界的大美人。古晋天生二货加生了一张得罪人的嘴,华姝没白他一眼顺便将他客气地请出大堂,已经算是……
古小胖上一次用这样严肃郑重的口气,还是在百年前的苍穹之境上质问白玦之时,可见他对昨夜遇着的女仙君是真的稀罕,犹在他心心念念的小火凤之上。 大红的宽袍裹在身上俗不可耐,胖得似仙田里浑圆的冬瓜,这个大泽山仙君没有半点仙人的飘逸,十足一个人间富贵家里养出来的纨绔富少爷模样。可不知何时起退到一旁的红雀却有些……
咚咚咚……仙童敲响石阶上的古钟,天帝凤染和凤族长老伴着钟声自内岛踏云而来,联袂落于广场高位之上。天帝这些年积威甚重,众仙忙起身见礼,在天帝落座后重新坐下。 钟声停,余音缭绕千里,众仙静待天帝启声开席,却见天帝抬首望向东方。 恰在此时,万马奔腾之声自空中遥遥而来。众仙一惊,抬眼望去,天际蔓延的火烧云翻……
几乎是银光散去的同时,凤凰大殿外高台上的凤染和凤族长老脸色大变,骤然起身齐皆朝梧桐古林飞去。 殿外一众仙君面面相觑,皆有几分忐忑,还是常沁起了个头,袖摆一甩,愁着脸带着一众心里惴惴的仙君飞向了梧桐古林。 梧桐古林里,祖树周围的梧桐树被白色炙火焚烧得干干净净,平日繁盛葱翠的古林像是经受了一场大难,中心……
众仙朝天空望去,层层叠叠的五彩莲花散开,胡子花白裹着道袍的东华上君抱着拂尘赫然立在云端。 瞧着一脸仙风道骨的东华上君,众仙实在惊讶得紧,老上君百年前入半神后曾传话给各府仙友,称他将闭门谢客直至入神界之日。到了老上君这个境界,闭死关何等重要,他居然为了个入门不过百年的弟子出关,简直…… 众仙心底囫囵过……
“哎,小东西,当初要是我再懂事些,能耐下性子等凤隐涅槃了再去讨要火凰玉,她就不会被我害得灵力被噬,魂魄散于三界了。” 大泽山禁谷里,捧着醉玉露回忆梧桐古林里那一幕的古晋一边揉着水凝兽柔软的肚皮一边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他腰上别着一块火红的石头,那正是散了凤隐魂魄和灵力后化成普通红石的火凰玉。 水凝兽下……
那眸子澄澈而通透,一闪而过的火焰之色化为万字佛印转瞬即逝,最终定格在瞳孔深处化为一抹内敛而神秘的幽红。 佛印入眼的那一瞬,古晋恍惚听见了三界八荒上最悠远洪荒的梵音。 一音入耳,仿似缭绕万年。 古晋活了上百个年头,头一次瞧见这样一双眼睛,一时愣了神。待反应过来佛音早已消逝不见,他压下心底的荒谬,低头一……
大泽山百余年没这么热闹过了,东华的出关让沉寂许久的山门透出了盛大的喜庆劲儿。先不说足下生风的各山弟子,就连后山的飞禽走兽们都撒着欢儿庆贺。 天帝和妖皇受一界之主的限制一直留在下古界里,后古历启后,东华是第一个即将飞升神界的仙君,六万年来头一份盛事当属于此。是以大泽山的请帖虽未发出,然而但凡数得上号的……
“好了,起来吧。老道不日飞升,既是有这个因缘,老道便受你这一礼,也算是咱们大泽山和你的缘分。”东华慈和笑道,见阿音起身,他朝一旁的古晋看去,“阿晋,日后阿音便和你一个辈分了,你是师兄,要有师兄的样子,日后更应该勤加修行仙力,早日修成正果。” 古晋自小便不大勤勉,这几年才好了些。东华向来不拘束他,显然……
华姝入大泽山的这一日是个艳阳天,阿音在上水殿的殿角上和青衣正在晒太阳,孔雀鸣叫声远远响起,清脆悠扬,响彻天际。她抬眼望去,十来只五彩孔雀正一字排开朝大泽山飞来,硕大的孔雀羽翼遮蔽了半座山头,甚是张扬霸道。为首的五彩孔雀上立着一个绿衣女子,轻纱蒙面,瞧不清容颜,只觉她眉目间有些素冷傲然。 阿音眯了眯眼……
闲善和闲竹都是活了几万年的人精,华姝一开口,两人便将她的意图猜出了八成来。孔雀族和鹰族为了北海的洞天福地争了几万年,当年有天帝暮光镇着,两族尚能维持几分面上的平和,如今的天帝凤染性子乖张,不喜管这些争地盘的腌臜事,便从未过问两族之争,以至于这几十年来两族纷争愈来愈大,这几年已势同水火。孔雀一族本比鹰……
到底是少年心性,怕被丢下,这一日阿音早早起了床,揣着青衣摸黑送来的点心守在了山门口。 古晋走来的时候,远远看见她托着下巴望向石阶下的云海,纤弱的身影倒映在初阳下,有些单薄而可怜的味道。 当初弱弱小小的水凝兽不过几年已经长成了少女。古晋护崽子的豪情顿生,心底想着既然带着幼兽踏上了寻找凤隐魂魄的路途,便……
古晋和阿音一路朝仙妖结界飞去,两日后两人抵达了当年暮光化身石龙的地方。 延绵百米的石龙昂首望向天际,守护在仙妖结界那条巨大的鸿沟上。不愧是立于三界众生顶端数万年的皇者,即使已化身石龙,那庞大的龙身依然威严而庄重。 古晋和阿音从云上落下,停在巨龙身前。 古晋脸上神情隐隐有些感慨,阿音瞧见,疑惑道:“阿……
妖君紫月,是后古历来下三界对那位神君的称谓,但自苍穹之境一战后三界便知那位隐迹在紫月山的妖君其实是上古时便已主宰世间的四大真神之一——天启。 那个传闻中个性最喜怒难测、灭世救世全凭一时喜好、开辟了九幽炼狱此等鬼蜮空间的神君。 当年他召回紫月,让妖界一夕间实力大退,大败于仙族,他又居于清池宫百年,对妖……
水凝兽清脆的嚎叫在紫月山外响得倍儿清晰,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谁瞅谁心酸。三火愣愣看着那只平日里狂拽炫酷叼炸天的上古神兽,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三首火龙活了几万年,要说真羡慕过谁,也就是这只水凝神兽了,这只胖憨懒兽一日都没有正经修炼过,每日嚼着上古真神赏下来的化神丹,才一百年已经直接化兽为神,它晋升的时候……
少年人沉稳的声音响起,不骄不躁,更不见半点愤慨。三火嘴角一扬,心底对古晋颇为满意,负手于身后道:“好,你这个仙族小子够爽快,老龙也不绕弯子了。让你入九幽炼狱可以,不过你为小凤凰取回魂魄的时候要替我拿回炼狱里那棵梧桐树的树心。” 古晋一愣,没料到三首火龙原来是打上了那棵梧桐树的主意。 三火早已修炼至半……
上百株弑神花盘根错节地生长在炼狱大门处,每一株都小巧而精致,花茎呈粉红色,粉嫩的花朵妖冶而神秘,透着魅惑而柔软的气息。 “阿晋,那就是龙君说的弑神花?好漂亮呀,它们一点都不可怕?”阿音挥着小翅膀朝弑神花的方向指了指,小声道。 她话音还没落,被她指着的那几株弑神花犹如听到一般猛地朝两人的方向一转,瞬间……
古晋来不及多想,手上剑光更甚,将体内仙力用到极致,但凭他一人之力显然抵挡不住潮水一般涌来的妖兽,元神剑上的仙力渐有枯竭之势。 恰在此时阿音睁开眼,古晋一人手持长剑挡在妖兽前的境况落在她眼底,她本就苍白的脸色一时骇得半点血色都没有,毫不犹疑抱起火狐在光圈即将震碎的那一刻飞到古晋身旁。 “阿晋!” 光圈……
阿音话音落定,古晋面上现出惊讶。这话问得其他人莫名其妙,唯有他沉默下来。 他眼底隐有歉意,似是难以启齿,却不隐瞒:“阿音,华姝离开大泽山的前夜,我把遮天伞借给她了。” 阿音眼一眯,平日活泼爽朗大大咧咧的少女,这时眼底却露出毫不遮掩的怒意:“你倒是大方,我在那孔雀公主面前唱个大黑脸给你保住遮天伞,你转……
古晋醒过来的第二日,两人准备带着小狐回妖狐一族,但一清早紫月山就没了那只小狐的踪迹。紫月山有天启的护山大阵围着,若无碧波和三火打开阵法,连古晋都难以自由进出,这只小狐却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踪无影,让众人惊讶不已。唯有阿音舍不得小狐狸,找了整座山头见遍寻不到它才死心。 时间不等人,古晋还是决定再回狐族一……
一路上,阿音忍不住悄悄问:“阿晋,那常沁族长和凤隐非亲非故,你当年对凤隐做的错事,为什么要向狐族的族长认错,难道就因为常沁族长和凤皇交好?” 按理说,即便是长辈,常沁也实在没有身份问责于古晋。 古晋叹了口气,低声回:“我听师兄说过,当年梧桐岛凤隐降生的大宴上,常沁族长曾向凤皇为王侄求娶凤隐为妻,若是……
后古界六万多年的岁月里,只有两任天帝。 一位是金龙暮光,上古真神挑选的三界帝君,掌管三界八荒六万余年,威德并重。一位是火凤凤染,上任天帝化身石龙前授位传承,虽命途坎坷,却终得涅槃,成了仙界至尊之主。 凤染先不多说,性格乖张护短,实力强横,涅槃后把仙族收拾的服服帖帖,这些年在梧桐岛闭关,把仙族交给澜沣……
“大泽山古晋,见过景昭公主。” 归墟山巅的清风吹散又起,金龙花飘落满地。许久,安静的青年终于拱手,朝景昭行下半礼。 景昭长他两万余岁,于情于理,是长辈。 当年种种悲剧,错在芜浣,景昭亦不过是承载悲剧的人,下场孤零。他痛失父神,迁怒于她,何用? 百年之后,已经长大的元启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因为一时义愤便要……
若说俊美,九州八荒里没有人能越得过上古神界的天启神君,他的容貌古往今来让三界九州女君的腰折了个儿遍。可这归墟山巅化狐为人的少年,除了略显几分青涩,竟有天启神君七八分颜色。 无怪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阿音竟有一瞬微微看直了眼。 “哼!孽畜,毁人宝物还在这儿大放厥词,把内丹交出来。” 阿玖朝景昭的方向翻了……
普陀山常年大雾,山后的小河雾气弥漫。阿音坐在树上,撑长了脖子也只瞥得河水上露出的那一截凝脂如玉的细腰。 啧啧啧,怕是天宫的仙女也没咱家阿晋的皮肤好吧……阿音懒洋洋想着,一双眼片刻不离古晋,跟黏上了似的。 这种刻在骨子里的不拘小节,还真是承了教养她的人的性子。 古晋从河里泡了半天出来,才穿了个里衣,外……
阿音说这话的时候,风吹过,恰好把两人的长发缠了缠,可惜没心没肺的两个祖宗都没发现。 古晋被她这么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圆溜溜盯着,连呼吸都顿了顿,一时竟忘记恼她,只有些愣神。 “喂,阿晋,我问你呢?” 少女眼底戏觑的意味不言而喻,这次古晋瞧得分明,他叹了声小孩心性,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华姝……
古晋和阿音回山是个大事儿,一众得了消息的大泽山师侄们在山门口翘首以盼了小半日才等着他们的小师叔和小师姑。古晋和阿音才踏上山门的石阶,就被众人簇拥着热热闹闹上了山。 青衣一早蒸了绿豆糕凑在人群里等,硬是没找着亲近两人的机会,只得一路小跑跟在众人后面。还是阿音鼻子灵,闻着了绿豆糕的香味,寻了个空隙从白胡……
闲善要留阿玖在大泽山,自然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古晋和阿音年纪轻阅历浅,但闲善听了古晋一路遇见的事,对阿玖如何入九幽炼狱着实好奇。 天启神君游历在外,三首火龙作为守门人,亦从未打开炼狱的封印,不过一妖君实力的阿玖是如何进入炼狱的?又如何在穷凶极恶的炼狱里活下来的? 众人等着阿玖答复,却不想他亦是困惑摇头……
“师兄,你这是? “师尊飞升的时候我就想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是遇到合适的姑娘,我们做师兄的也该给你准备准备了。”闲竹挠了挠头,笑得慈和,“师尊带你回来的时候没说你是人界哪户人家的孩子,我和大师兄想着你父母兄长怕是都不在了,这顶凤冠是我们特意为你备着的,等你遇到了心仪的女子,就带着凤冠去提亲,也不跌份……
离百鸟岛寿宴还有五日,古晋挑了个艳阳日下山。闲竹为了给他撑场面,把当年古晋上梧桐岛的那身行头都给牵了出来。亏得如今古小胖心智成熟了不少,谢绝了师兄准备的雪辕仙车,一个人背着凤冠聘书麻溜地上路了。 古晋驾上仙云的时候朝送行的人群里望了一眼,他没有瞅见自家小仙兽,莫名其妙地有些失落,他朝人群中的青衣招了……
“灵涓仙君,大家都是仙族,你怎可口出恶言毁人清誉?我昆仑向来行得正坐得直,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菩提洞来指指点点。”濂溪一把挡在古晋前面,挺身而出。 濂溪和灵涓素有嫌隙,这样被攻讦的事也不是头一次了,但这次把无辜的古晋牵连进来,他很是过意不去。 “行得正坐得直?随意带些不入流的人参加仙族盛会,便是你对百……
华默一怔,想不到古晋竟如此直接。但古晋本就对百鸟岛有恩,借遮天伞也确实违背了师命,他开口要拿回,华默只得归还。他掩住眼底的异色,笑道:“世侄哪里的话,遮天伞本就是你的神器,如今百鸟岛危机已解,是该归还给世侄了。不过遮天伞在姝儿手中,等她出关了,本王让她亲自为世侄奉上。” “多谢陛下谅解。”见华默没有……
华默见华姝略有迟疑,又道:“再说,古晋虽然如今年岁尚轻,但父王刚刚看过了,他仙根纯厚,将来必是可造之才,或许不用千年便能晋位上君。大泽山乃仙界巨擘,和他们结亲,对我百鸟岛百利而无一害。” 虽说澜沣如今代天帝凤染执掌天宫,但华默为了掩住遮天伞被华姝炼化一事,觉得古晋亦是佳婿人选。 华姝摇头,仍是毫不忧……
“你说一只低等灵狐懂阵法?”宴爽满脸荒唐,打量了阿玖一眼,“我说水凝兽,这狐狸看着是挺可爱的,但最多也就跟你一样能做个吉祥物,它能帮我采碧血灵芝?你逗我呢?” 如今像宴爽一样心直口快又逗趣的姑娘可真是不多了,阿音虽然不生气,但阿玖可不是个吃素的主儿。 “喂,二货,你说谁可爱?说谁是吉祥物?”桀骜的少……
宴爽愤怒的声音在怪石阵中回响,哪知阿音的神情比她更惊讶。 “当初华姝上大泽山求遮天伞相助,我亲口听她说是你们鹰族为了抢夺北海洞天福地,这百年来两族才会一直争斗不休。” “胡说八道。”宴爽面容冷峻,“我父王不过是让他们打开无极洞的屏障让我族进去查探一番,百年了他们一直都不同意,居然还说我鹰族觊觎她百鸟……
“常沁妖君好眼力。”黑烟中的人笑道:“怎么?你怕魔?想不到不可一世的狐王也会有怕的时候。” “废话少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拦住本王?”常沁眼底拂过沉思,心底答案若隐若现。这魔物来的鬼魅,分明是为了阻止她去紫月山。 “狐王不是自诩聪明绝世吗?妖界中人谁不对狐王的睿智赞不绝口,怎么,猜不出本尊的来历……
华默寿宴这一天,百鸟岛内锣鼓喧天,喜气洋洋。 这日恰是个好天头,雨后初阳,七色彩虹悬于天际,五彩孔雀鸣于雀岛,风光无霁。 古晋静坐窗前一夜,月落到日升,茶饮尽,目已沉。 很多事情,都要在真正拨云见雾的沉思之后,才能看得清藏于其中的迷雾和矫揉。 宾客三两过院前往前殿宴席的嬉闹声不绝于耳,但在经过临照院……
古晋这话一出,殿上为之一静。 相借一年的半神器?难道是遮天伞?不是说大泽山和百鸟岛交好,这才打破数万年不介入仙界争端的规矩,借出东华上神的半神器庇佑孔雀一族吗?听古晋仙君这话里的意思,难道传言有误? 各派仙君面面相觑,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 孔雀王亦是一愣,华姝神情一变当即便要起身,却被华默和澜沣同时……
仙族素来持重老成,这般十足活泼的叫喊实可谓难得。众仙来不及好奇鹰族为何会出现,就先被这声叫喊勾起了好奇。到底是哪家仙府的小女君,来百鸟岛为孔雀王祝寿,竟是伴着冤家鹰族前来,这也太不长心眼了吧? 在华默宣布澜沣和华姝的婚事时都未兴起一点波澜的古晋,在这惊天一撞并那卖力的吆喝声响起时,神色一动,眼底露出……
被呵斥的鹰族公主慢悠悠抬了抬眼皮,笑得忒实诚。 “好歹也是华默陛下寿诞,邻里邻居的,我父王让我来向陛下祝个寿,赶巧碰上公主定亲,这杯酒就更是要喝了。” 原来是宴丘王的闺女,鹰族的公主,这份铿锵狂傲倒是深得其父真传。鹰族和仙界交集不深,又好独来独往,离群索居,除了鹰王和几位长老,年轻一辈的身份名讳便只……
“梧夕前辈。”常韵将昏迷的鸿奕小心放在静幽湖边,面有焦急,“少族长这是怎么了?” 梧桐树中化出一青衣男子,落在了鸿奕面前。 梧夕自数万年前留在狐族静幽湖后,这还是头一次在他们面前化成人形,常韵和几位狐族长老急忙退后见礼。森羽好奇地打量这个原本是凤族仙人的前辈,他曾听常沁提起过,梧夕几万年前便已隐居在……
三重天外的枫林里,赶往玄晶宫的元启骤然顿住身形。他神情冷凝,望向枫林深处。浓郁的魔气若隐若现,缓缓朝两人涌来。 “殿下?”长阙神情一变,化出仙剑,护在元启面前。 魔气现身,化成一团黑雾立在两人不远处。 “是你!”元启面容更冷,眼底竟罕见地出现了一抹杀意,“那个闯入藏书阁的魔族。” 数月前这魔族闯入大……
“那只水凝兽放走了鸿奕也只是个剔仙骨除仙籍的罪,满三界都知道元启想保住他那师妹,鸿奕又怎会不知?”华默对青漓的话并不信。 “陛下这就不知道了,鸿奕可是对那只水凝兽情根深种,那水凝兽又是为了他才会被处以剔骨之刑,他如今已经是妖皇,难道还会眼睁睁看着那水凝兽遭这种大罪?再说要是他知道行刑的是华姝公主,就……
未至十五日之期,罗刹地妖界重军集结的消息已然送到天宫,当年罗刹地一战历历在目,念及戍守罗刹地的景阳,御风等上仙大惊之下统御天宫众仙和五万仙兵匆忙赶赴罗刹地。 整座天宫再无上仙,除了特意留下的华姝。 鸿奕举兵入侵罗刹地的这一日,长阙终于破开青漓的阵法,两人重见天日,未及赶赴玄晶宫,极北之处浓厚的血腥气……
罗刹地,森羽和御风皆是两族高手,以命相搏下仙妖之力在罗刹地上空激荡出澎湃的战力,御风到底长森羽万余岁,仙力略胜一筹,险险半招剑伤森羽,此时一道神力横空出世,破开御风的仙剑,将森羽从激斗中拉回。 鸿奕踏出独角妖马战车,上前一步,望向众仙不怒自威。 “天帝未归,元启未至,你们不是我的对手,看在闲善掌教对……
两方神器激战正酣之时,一缕黑烟躲过聚神凝战的众人,悄然出现在华默身后。 华默几乎是在黑烟出现的一瞬便绷紧了身躯,他目光沉得厉害,面色却不改分毫。 “元启和鸿奕都在,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华默心底的声音咆哮而出,惊骇万分。 “放心,我舍了本体而来,他们两人激战,发现不了我。”阴诡的声音自黑烟中响起,赫……
阿音,无论如何,我会护你。 元启心中默念一句,正欲开口,阿音的声音已然响起。 “元启神君,阿音当日助妖皇逃出锁仙塔,造成今日罗刹地之乱,以致害死泉林上仙,阿音有罪,愿一力承担所犯过错。当日神君降下神罚,今日罗刹地之上,请元启神君降下天雷,剥阿音仙骨,除阿音仙籍。” 满界上仙前,阿音朝元启的方向缓缓跪……
上古界的神君们活得太久了,大多性子都被洪荒岁月磨得跟弥勒佛似的,这几百年也就是白玦真神在元神台里复活让上古界热闹了好一阵儿,劲头过去了,大家伙儿就又安安生生过日子去了。 浩劫来临时这群神一个赛一个顶用,走鸡遛狗的太平岁月里也比下三界的仙妖人鬼会玩儿多了。上古安心留在上古神界等白玦重生的这百年才发现,……
凤隐醒来的日子是个好日头。鬼界炙火冲破天际的第二日,梧桐岛上当年被古晋毁掉的古林一夜复苏。花开满岛,九彩云霞遮蔽了整个北海,从不在白日现身的鲛人族围岛咏唱,凤族自长老之下,百凤遨游,九天齐鸣,此等奇景,一日之间传遍仙妖鬼三界。 三界都道,梧桐凤岛的小凤君随这般奇景归来,也不知是伴着何等邀天之幸的命格……
千年前罗刹地一战后,天帝回归仙界,但仍长居海外凤岛,因孔雀一族在罗刹地一战中颇有战功,天宫上仙又伤亡惨重,四大仙尊遂奏请天帝准许孔雀王华默协掌四海,华默以仙丹受损需闭关修炼为由推辞君位,但极力举荐其女华姝上位,四尊看在澜沣上君的分上默许此举,重新奏请天帝,天帝凤染允,此后千年,华姝长居天宫琇阳殿,掌……
当年静幽湖旁那棵蕴养狐族的梧桐古树上,她是见过梧夕的容颜的,那时水凝兽阿音对梧夕莫名的熟悉,原也不是没有道理。 火凤凰梧桐树,本就是天生的宿邻,相赖而生,陪伴而长。 只是梧夕前辈不是长居在狐族静幽湖,怎么会回梧桐凤岛?凤隐虽说这些年历的世多,可该有的好奇心半点都不少,一抬眼见天塌地陷了也面不改色的师……
这眼深邃如墨如海,却格外淡漠冷冽,落在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身上,虽则好看,但着实太怪异了些。 他看着凤隐,面上平静无波,心底却惊讶无比。 姑姑怎么没有告诉他,当年破壳而出的小凤凰,不过睡了一觉,醒来居然就已是半神。凤隐苏醒的那日,三界内分明没有降下晋神的雷劫,这是为何? 凤隐被这娃娃盯着,竟一时有些心……
凤染当年回梧桐岛即位时便没有入住凤皇殿,如今退位了,仍是在后岛石屋里居住。 当年上古来梧桐岛,便是在这石屋小院里将火凰玉送给了未降世的小火凤,这些年凤染等着景涧重生,一晃也一千多年过去了。 依旧是这地儿,只是在梧桐树下和她对弈的人从上古变成了元启。 元启小时候肖似白玦真神,待年岁渐大,反而模样更似上……
“上白?上白?” 见昆仑山的小徒弟愣着出神,凤隐唤了他两声,视线相遇的一瞬,却被他眼底那抹完全不合年纪的追忆和痛楚而愣住。 这娃娃,年纪小小的,怎么眼底会有这般悲楚的神色? 被凤隐唤过神的元启敛了眉间异色,一把接过装着绿豆糕的布包,似是解释一般朝凤隐道:“我有个小师妹,最爱吃绿豆糕,以前我每次下山,……
青瓷酒杯化为粉末的一瞬,火凤凰的神力微微逸出,桃树下的青年似有所感,猛地抬头朝修言楼的方向望来。 元启撞上窗边那双格外冷漠清冽的眼,神情一怔,眼底随即露出疑惑。 他在梧桐岛和凤隐朝夕相处小半月,即便凤隐蒙着脸,他也识得出那双眼是谁。 但这般冷冽的凤皇,却不是他在凤岛看见的任何模样。 凤隐不是说闭关修……
元启离去,桃树下只留下华姝一人。她低垂着眼,没人能看见她面上的惶恐。她知道元启对那只水凝兽的死耿耿于怀,但他心里对澜沣有愧,到底对她留了一丝情面。只要还有这一丝情面在,她就不会放弃元启,元启是真神之子,更是这下三界最尊贵的神君,只有留在他身边,将来自己才能有君临三界的一日。 这点屈辱惶恐,不算什么。……
“别怕,我会、我会……救你。” “不用了。我的罪我受了,元启神君,大泽山没有了,我也不在了,以后的路,我不能再陪你了。你好好……保重。” 罗刹地的尸山血海,阿音立在漫天玄雷里满身是血,那是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千年来,这一幕始终萦绕在元启脑海里,从来没有一刻散去。 他等了一千年,寻了一千年,却未想……
凤隐的身影刚出现在大泽山上空鸿奕便已察觉,他回转身望着半空中缓缓走来的凤皇眯起了眼。 半神?三界未有雷劫异象,这位新凤皇竟已入神,火凤凰一脉果然不容小觑。 “鸿奕陛下。”凤隐微一颔首,视鸿奕张扬霸道的妖神之力若无物,凌空走到了他面前。 鸿奕做了千年妖皇,自有一派皇者气势,他打量了凤隐一眼,道:“早就……
凤隐眼底露出沉思和担忧,当年三首火龙为了替她炼化神丹妖力大损,九幽炼狱里又藏着那居心叵测的魔族,也不知他和碧波出了什么事,如今到底安不安全。 元启呢?他身为真神之子,紫月山里有他最亲近的人,难道他也不知道紫月山被封、三火和碧波生死不知吗?看来,她少不得要亲自去清池宫一趟。 凤隐沉下眼,露出一抹沉思。……
凤皇的御辇入九重天宫的时候,很是震惊了天宫一番。 七七之数的凤凰神兽浩浩荡荡自天际而来,从天门至凤栖宫,竟一眼未能望到头。凤皇所乘的独角天马御车驶入天门直入凤栖宫,守天门的仙将们眨巴着眼愣是没敢拦下。 凤皇之尊本就位比天帝,这一任凤皇又是天帝唯一的弟子,那四十九位灵力高深的凤君尚只是凤皇随行的侍者,……
妖界重紫殿,后殿书房里,鸿奕眼底晃过大泽山下凤隐淡漠的眉眼,他握着奏折的手顿住,有些心神不宁。 阿音独自一人去了天宫寻找线索,也不知会不会出事?那勾结魔族的仙人当年既然有本事把整个仙族玩弄于股掌中而无人察觉,如今他要是对阿音起了疑心,会不会伤害她? 鸿奕正沉思时,一道声音在窗边响起。 “我说陛下,您……
昨夜,风灵宫后院竹舍。 舍外微风而过,半神的威压落满竹舍里外,正在凝神修炼的御风猛地睁开眼。他眼底露出诧异之色,身形一动出现在竹院里。 一袭白衣的凤隐立在飘动的竹林旁,见御风出现,负手于身后淡淡唤道:“御风上尊。” 御风一愣,即便他隐居风灵宫,也知道梧桐凤岛的小火凤重新降世继任凤皇的大事儿,但饶是他……
御宇殿里,珍酒仙琼饮尽,一番寒暄下来,一众上仙待姿态威仪神力不凡的凤隐更是敬服。凤皇虽说年轻,可论见识威仪仙界没几个人能顶得上。天帝当真好命,有这么个出息的弟子,即使日后她飞升神界,凤族亦可再保数万年繁盛荣华。 杯酒酣,话叙尽。御风上尊为凤皇准备的接风宴顺顺当当到了尾声。御风有意让仙侍们领着掌教们和……
“诸位女君起来吧,本皇一向随意,日后见了本皇,不必重礼。” 凤隐虽面容威仪不凡,声音却着实温和,她淡淡两句,让一众气都不敢喘的女君们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了下来,安安心心地叩谢后起了身。 一众女君们起身对望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瞧出了对凤隐的好感。想不到凤皇帝王之尊,竟能如此平易近人。 “凤皇陛下。”华姝的……
凤隐回过身一眼望来的这一瞬,仿若一千年弹指而过。 只有元启知道,这样踽踽独行的黑暗日子,他等了多久。 “你即位得匆忙,我来不及上凤岛给你祝贺,姑姑说你来了天宫,我便来瞧瞧你。” 元启这千年是出了名的淡漠冷清,这般平易近人的话语和熟稔的语气,别说留仙池旁的仙人们惊得不浅,饶是凤隐,也为他的回答一愣,不……
“姝儿。”华姝甫一踏进后殿,孔雀王抬眼,便看到了一脸愤怒的华姝。 “父王!”纵华姝做了天宫千年上尊,对孔雀王仍是言听计从,此时见了父亲,一腔委屈愤怒扑面而来,“今日凤隐那小儿……” “姝儿!”华默神色一沉,呵斥了一声,他目光微眯,“她如今是凤皇。” 华姝话语一滞,猛地一甩袖,露出一抹不甘:“父王,就……
一千年前,三火在九幽炼狱里以一身神力为代价为阿音炼成化神丹,也是在那时,他在炼狱里发现了蠢蠢欲动的魔族。不过当时他身上有天启的神印,尚能将魔族压制在炼狱。那时正遇大泽山危机,他来不及将九幽炼狱的详况说出元启已被天宫的诏令寻回。罗刹地一战,仙妖两族死伤惨重,怨气积聚在三界之中,九幽炼狱的封印在那日突然……
御宇殿中,元启高坐上首,五位天宫上尊居其下,各仙府掌教依次入席。众仙皆临,唯有元启右手处为凤隐备下的王座尚空着。 眼见着寿宴吉时将至,御风看了一眼天色,朝元启看去。 “殿下,凤皇陛下初来天宫,怕是对天宫殿宇不熟,要不我遣个仙侍去催催……” 御风是知道凤隐身份的,他还真怕小凤皇记恨着千年前的事儿,对元……
“常韵想问一句,元启殿下究竟是天宫的神君,还是清池宫的主人?” 御宇殿上,常韵朗声而问。 元启淡淡投下一眼:“本君是天宫的神君如何,是清池宫的主人又如何?” 常韵看了一眼殿外长戟林立的天将,正色道:“若您是这天宫的神君,想必华姝上尊还无权越过殿下向常韵发难。若您是清池宫的主人……” 她的目光回落到元……
“凤皇陛下,天帝陛下和我族常沁族长交好,算起来是我皇的长辈,我皇怎可去向天帝陛下……” 想起凤染那霸道的性子和这几万年的名声,更何况有谁不知天帝和前天宫二皇子的旧事,她若是真去梧桐岛提亲,怕是被天帝一个神雷就给劈出来了。 常韵心底苦成了黄连,这话都说不下去了。 “那便没什么可说的了。”凤隐摆了摆手,……
殿外,听得青衣所言的宴爽眉头一皱,望向了御座上的元启,轻轻叹了口气。 为什么青衣会提前把这件事说出来,莫非时机已经到了吗? 她闭上眼,千年前的情景犹若昨日。 “为什么你不肯相信阿音,她没有说谎,鸿奕是被魔族所控才会做下那等错事,魔族真的现世了!” 清池宫里,宴爽满眼血泪,怒喝于那个始终不言不语坐在王……
御宇殿上因元启的话兀然沉默下来,一众上仙避过元启冷峻的目光,眼底隐有愧意。 说到底他们虽悲悯大泽山一千年前的劫难,可更在意的是自己山门的名声,若大泽山一千年前真是毁于魔族之手,那他们当年一意孤行处死鸿奕的决定才是真正挑起两族之乱的祸端。谁能担得起这个罪名? 更何况……几位掌教并上尊心下叹息,他们当年……
青衣和宴爽神情一哽,瞅了瞅凤隐有些危险的神情,一个望天一个看地,不肯出声了。 “嗯?” 凤隐哼了一声,眼神一沉。青衣立马就把他小师叔卖了:“是小师叔,他说您当年在凤栖宫住过,我来这烧纸钱,兴许能把您的魂魄给招回来。” 怕是自己说这话也觉得荒唐,青衣声音越说越低。他如今自然知道,自己是被小师叔给坑了。……
大泽山立山六万载,仙泽浓厚,连带着山下的小城亦民风淳朴。两人落日时下山,待到山下时,刚近夜幕。 正巧今日小城里灯会,人潮攒动,阿音自降生就在仙山,平日里和古晋去的地方都是仙妖魔鬼云集,瞧着凡人的时候着实不多。从云上蹦下来的时候她到底收了自己的厚脸皮,把蹭在古晋腰上的手恋恋不舍地收了回来。 两人敛了仙……
“阿晋!”少女清脆又喜悦的声音落在耳里,古晋温柔地抬眼。 “生辰快乐!”阿音笑弯了眼,不知从哪掏了醉玉露出来倒了满满一壶递给古晋,“以后你每一个生辰,我都会陪着你一起过。” 古晋兀然一怔,眼底的情绪尽数藏起。他接过阿音递来的醉玉露,一口饮尽一半,只温柔地看着她,却没有应答。 阿音沉浸在自己被从天而降……
元启在景阳宫的冷淡到底让凤隐有些心绪不宁,她回凤栖宫的时候,一张脸冷如冰霜,让青衣和凤羽都不敢近身。宴爽不知道去了哪,走的时候连声招呼都没打。 第二日,元启神君回清池宫的消息就被天宫上仙和三山六府的掌教知道了。都以为青衣仙君重提了大泽山的旧案,元启神君会留在天宫查明此事,可一想这事儿最大的突破点是妖……
妖界,重紫殿。 鸿奕接见妖将回后殿的路上,瞧见宴爽抱着个大葫芦在他的妖树上晃着腿发呆。葫芦里装的是冷妖泉的冰酿,前些年宴爽在妖界里长居,两人时常探访妖界秘境,在一处冰谷里寻到了这冰酿,宴爽独好这一口,鸿奕便常为她备着。 鸿奕的脚步声打断了宴爽的出神,她一低头,正好瞧见妖皇冷峻却柔和的眉眼。 鹰族公主……
魔神收起戏觑的表情,淡漠地扫了一眼水镜中成魔的华姝,手一挥,水镜散去,炼狱深处重归宁静。 上古神界的乾坤台上,厚重的真神古盘上静静淌着四大真神的神名,十数万年来不曾变过。炙阳立在古盘前,突然伸手在上面一挥,流光闪过,斑驳暗淡的“玄一”在“炙阳”之下若隐若现。 他望向下界紫月山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 ……
晨曦划破天际的时候,青龙钟之上,九宫塔悄无声息的立在半空,散着古朴浑厚的气息。 凤隐立在九宫塔前,一丝心悸突然涌上心头。她望向北方妖界的方向,眼沉了沉。 今日便是天帝之争,千年前的事也势必会被挑出,如此重要的日子,元启去了哪里,他为何没有出现? “凤皇陛下。”御风并五位上尊立在她身旁,见她面色沉冷,……
九宫塔,酒色财气贪嗔痴武,一重又一重的试炼,第一重幻境为嗔,第八重幻境为武,待闯过这八关时,天宫上仙包括凤隐在内,只剩下御风、华姝、昆仑老祖和炎火上尊五人。 九宫塔外天帝并一众仙君静待塔中胜负,无人发现帝位上的帝君只是个花架子的分身。仙君中的孔雀王亦神色木讷,隐在众仙中毫无光彩。 第九重宫塔的大门在……
“未渡劫化神的又何止我一人。”华姝的目光落在凤隐身上,“凤皇可降世为神,难道我便不能?” “本皇未渡劫?”凤隐眉微挑,迎上华姝挑衅的目光,眼底透出一抹追忆和深意,“你又怎知本皇未曾渡过劫?” 华姝和众仙为凤隐话中的深意一愣,尚未及反应,凤隐已经一步踏上前朗声道:“华姝,先不论你这一身古怪的灵力从何而……
那上仙倒地的同时,黑雾猛地跃至九宫塔之上,里头伸出一双染满黑气的巨掌,化出数道若隐若现的魔力落在九宫塔上将塔牢牢封印。 黑雾中走出一道身影,这人一身黑色王袍,鹰眼高鼻,正是孔雀王。他睥睨青龙台上被困的众仙,目光在那倒地不起口吐鲜血的上仙身上扫过,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谁若再口出不逊,冒犯本王,便是此……
大泽山的满门被屠?妖皇森鸿的刺杀?澜沣上君之死? 这桩桩件件不是千年前就有定论吗?就算妖皇是被魔族所控做下屠山之事,那和孔雀王又有什么干系?不对,孔雀王华默早已修炼了魔力,难道千年前的事真和孔雀王有关? 青龙台上的仙妖望向凤皇,突然从凤皇口中的那句“师门大泽山”中回过味来。众仙神情一震,难掩眼中惊讶……
“殿、殿下……”红雀呜咽着唤华姝,眼底又愧又悔。 到底是陪了她几千年的人,华姝抿紧唇,松开手冷冷道:“说!我大婚之日你是不是去了凌宇殿?” 红雀跪在半空,不敢再瞒,一头磕到底:“是,殿下,那日我去了凌宇殿,本是想见一见上君让他为您挑选耳环,后来……”她抬头瑟瑟地朝华默的方向看了一眼,又马上低下头,“……
“不错。” 天宫青龙台上空,孔雀王沉哼一声,许是这千年压抑憋屈得太久,他脸上的得色不再隐藏。 “凤染,你如今才猜到,太迟了!就算你让十万仙将赶到静幽山又如何?九幽炼狱中的魔兽全是穷凶极恶之辈,等炼狱被打开,别说这下三界,就是上古神界也是我们魔族的天下!”孔雀王一手指向凤染和凤隐,狂声笑道:“你以为我……
“澜沣是我杀的,你能将我如何?”紫月山顶的九幽炼狱外,那副有着常沁面孔的人漫不经心又恶意地望着元启,眼底眉梢全是快意。 “不如何。”元启淡漠地望着她,丝毫不因她那和常沁一模一样的容貌而动摇,“你祸乱三界,犯下重罪,当死。” 元启声动间,元神剑神力萦绕,毫不留情一剑朝青漓挥去。 青漓尚未享受到顶着常沁……
天宫,青龙台上空正是激烈交战之时。 火凤凰和十尾天狐的图腾交相辉映,寂灭轮和天泽剑的神光逼得孔雀王的魔杖暗淡无光。 就在这时,孔雀王撕开身后的魔力屏障,让华姝举着聚妖幡飞了进来。华姝魔力大涨,有她加入,孔雀王瞬时抗住了凤隐和鸿奕的神力。 凤隐和鸿奕身后,数万魔军瞧得这个机会,以魔血相祭化成血阵出现在……
“阿隐!别伤她!”青龙台上,被华姝所伤的宴爽望向炙火的方向朝凤隐大喊。 凤隐一怔,就这么一分神的时间,聚妖幡已经被全部打开,华姝的元神几乎和聚妖幡化成一体,咆哮的妖兽们立在幡口,仿佛要撕裂众生。 华姝望向远处魔化的孔雀族战士,再望回凤隐时眼底突然现出一道模糊不清的请求和恳切。 “凤隐,不要兵解,相信……
青龙台上凤隐众人和孔雀王大战之时,紫月山上空九幽炼狱外亦是魔气冲天。来自炼狱的魔兽之力不断撕裂着残剩的封印,企图冲破炼狱重临世间。漫天仙将妖兵手持长戟严阵以待,他们看着白衣神君一步步走进了那诡谲的魔气中,直至消失不见。 魔气内,元启御着元神剑直朝九幽炼狱而去,他停在岌岌可危的炼狱之门前,元神剑上的混……
白炫音风尘仆仆回到皇城,一袭戎装还来不及换,便入了琳琅阁。 候了一宿的宁安帝没等到自己骁勇善战的统帅,反而听闻白炫音入了花街柳巷,摔了上书房两盏琉璃灯,大半夜咬牙切齿地下了宵禁令。 大理寺卿从床上爬起来满大街地封秦楼楚馆,待巡到琳琅阁瞧见睡在温柔乡里听琴奏乐的白帅时,可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哆哆嗦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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